随着“双减”作业深入开展,学生和家长对校园期待更高。作业留多少、怎样留也成为政协委员重视的焦点。
市政协委员、北京市第八十中学教研组组长吴卫东结合调研说,许多校园在主管校长重视下,进行了各学科作业规划探究,不同学科除了区里装备的《目标检测》外,还自主规划作业。“我校初一年级英语根据学情规划了各单元语法知识专项操练的基础合格作业,初二年级英语则精心规划了假期作业等。”吴卫东说。
他认为,校园对作业的研讨不均衡,老师在作业规划与施行方面的理论需求提高。主张将课堂教学、课后活动和作业全体规划,并加强对教研员、教师在作业规划与施行方面的培训。
“对书面作业量的规则不该‘一刀切’。”市政协教文卫体委副主任、北京师范大学教育学部教授陈丽说,不少学生做完作业后,家长会给孩子找题做,导致学生负担并未减轻,“盲目找题可能对学习协助不大,还会产生亲子矛盾。有的孩子为了避免多做题,还出现了‘磨洋工’情况。”她认为,书面作业量应考虑学段、学生集体和学科等不同特点,由校园和教师自主管理。